【丑哈】第二次选择4
哈莉与小丑见面啦
愉快的周末总是短暂的，哈莉在零食和肥皂剧中度过了这两天。
周一被闹钟吵醒，哈莉不得不起床，看着满屋狼藉，零食包装袋到处都是，衣服胡乱地扔在一旁。哈莉开始头疼但她还是哈哈大笑起来。
与小丑在一起后，她应该再也没这么干过，周末不是在陪着他去捉弄蝙蝠，就是要去炸哪栋大厦。
哈莉简单地整理了一下房间，穿上白衬衫和黑色的紧身裤，站在镜子前，在考虑要不要化妆，最后她拿起化妆柜中的口红，对着镜子涂了上去。
大红色的口红显得她本来就白皙的脸更加出彩，这只口红有个好听的名字-致命诱惑，显然它的效果是绝佳的。
最后带上黑框眼镜，哈莉拿上一旁的公文包出发了。
阿卡姆离她现在的家还是有段距离，哈莉需要坐完公交再走一段路才到。
明明是上班的时间，公交车上的人却寥寥无几，哈莉随便找了位置坐下，除去她和司机，公交上只有一个喝醉不省人事的酒鬼。
哈莉望着窗外阴沉沉的景色，想到了琼.里兰德，她还没成为小丑女前的同事。琼总是独来独往，对周围的人和事总是板着一张没兴趣的脸，哈莉觉得她倒胃口的样子和阿卡姆的疯狂很般配，选她作为协助者再合适不过了。这种无趣的人最能使J先生感到不快，这也是哈莉想要的结果。
在哈莉思索的时候，公交停了下来，接下来就是沿着一条狭窄的小道走到阿卡姆了。
一路上野草丛生，乌鸦在树上括噪地叫着，哈莉把这视为不详的征兆。
穿过荒凉的树林，道路渐渐宽阔起来，阿卡姆精神病院这几个大字弯弯扭扭的排在那，年代看起来相当久远，哈莉之前就感觉这些字会掉下来砸死人。
走到正门，哈莉按下门口的门铃，对讲机里传来一道雄厚的男声，“是哈琳.奎泽尔医生吗？”
哈莉对着摄像头挑了一下眉，看样子是提前说过了，也对谁会在星期一大清早来阿卡姆，“是的，我就是。”
咔嚓一下，大门随之打开，哈莉走进去心里百感交集，熟悉的环境迎面而来，要不是自己控制了一下，感觉都要落泪了哈哈。
哈莉盯着警卫好一会，问道：“你不是丹尼，丹尼呢？”
“他在上周辞职了。”警卫还来不及回答，就被赶来的琼.里兰德回答了。
“琼，你来了。”终于有个熟人了，哈莉高兴地走过去打招呼。
琼.里兰德不易察觉地后退了几步，“你好，奎泽尔小姐，我们之前见过吗？”
哈莉才发现自己太过热情对她来说这是她们第一次见面，“没有，不过我先前了解过，你是一个嗯，在心理学术研究颇有成就的医生。”说完她扯出一个真诚的笑容显得可信度高点。
“嗯，那我现在带你去你的办公室，然后再带你了解阿卡姆的运行机制和注意事项。”琼.里兰德并不想去深究她的话只想赶紧完成这个任务去做自己的事。
哈莉想起了那间狭小的办公室，自己之前就是在这种地方想着怎么治好自己的病人，然后病人没治好反倒把自己变成了病人。
哈莉跟在琼后面踱步到办公室，门牌上已经放上了有她名字的牌子。
“这是你的办公室，你看看。”琼帮她打开门，狭小的空间里面不能说乱，但也好不到哪里去。看起来前任的东西还有相当一部分留在里面。
“欢迎来到阿卡姆。”哈莉轻声嘟囔到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琼以为她有什么疑惑。
“没事，我们走吧。”
接着哈莉就跟着琼把阿卡姆逛了一圈，琼边走边给她讲相应的注意事项。
“注意与病人谈话时要保证监控一直是开着，不要相信他们说的好话，不要跟病人有私下的接触……”琼絮絮叨叨说了很多。
哈莉打着哈欠，机械式地点头表示清楚。
“对了我听院长说因为你不想专门负责小丑，这就意味着你要再负责几个其他病人。我让人把他们的资料送到你的办公室你有空看看，最晚明天你就要去跟你的病人面谈。”琼补充道。
听到小丑的名字，哈莉一惊，随后又感到头疼。要是之前的她或许还能履行一下心理医生的职责，但现在的她脑袋早就疯疯癫癫了，她没帮这些同类逃跑就不错了，还要给他们提供心理咨询是根本不可能的。
但她还是敷衍地应了一声，毕竟现在还是要混口饭吃，哈莉再次坚定决心一定要去干一票大的，她一点也不想在阿卡姆呆太久，更不想和小丑扯上什么关系。
逛了许久，哈莉终于等到琼那句“就是这些”。
“那我现在回去办公室？你忙你的去。”哈莉马上说道。
“等会！”琼突然想起还有个地方没带她去，“虽然你要求我们一起治疗小丑，我想还是先带你去他那看看吧。”
哈莉停下脚步，她没听错吧，这么重要的一环节现在才提出来，她都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。
“你也不必太担心，他被关在特殊监管区，那边的玻璃是单项透视玻璃，他暂时还看不到你。”琼看着哈莉如临大敌的样子难得安慰到。
“暂时的意思是就算他今天看不到，之后我们也会碰面？”哈莉并没有领会琼的安慰，她只抓住“暂时”两个字。
“是的，走吧。”琼不容她拒绝就向着阿卡姆深处走。
哈莉再不愿意也硬着头皮跟上，一路上心里一直想着小丑的样子，该死的，她甚至可以听到他熟悉的笑声。
狭长的走廊暗无天日，这里基本不会有人来，连老鼠都不愿光顾这，除了像她这样的倒霉蛋，哈莉自嘲地想到。
很快前面有灯光亮起，想必到了特殊监管区。门口站着两个警卫在那轻声闲聊，看到她们俩后闭上了嘴。
琼向他们出示了证明，哈莉跟她进到了里面。
当看到玻璃里头那显眼的绿色头发的主人，哈莉的瞳孔不自觉地放大，呼吸停滞了一下。
小丑正无所事事地玩着扑克牌，听到外面的动静，他笑了，抬起头向前看。
哈莉感觉他们在对视，那双眼睛可以透过玻璃看穿她的内心，那样的目光即使是以前在小丑身边待了许久也还是会感到战栗，不仅是身体的颤抖更是从灵魂深处的战栗。
那抹微笑还是让她心神荡漾，哈莉控制住自己也想跟着笑的冲动。
“冷静哈莉，他看不到你。”哈莉拽了拽琼的衣袖，示意可以走了吗？
琼点了点头，两人正准备离开，玻璃那头的人却发话了，“怎么特意来看我，却不说什么，doctor？”
哈莉瞬间反应过来他知道今天她会来上班。哈莉正纠结要不要开口说些什么，琼先开口了。
“小丑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说的，现在并不是治疗时间。”琼毫无感情地说道。
“里兰德医生你还是这么无趣，不过我说的不是你，而是另一位。”小丑还是笑着低头看着自己手里拿着那张扑克牌，上面带着皇冠的女人注视着前方，这是一张“queen”牌。
哈莉心里一沉，联想到没来前听到的传闻她感到很困扰，之前小丑利用她装成喜欢她的样子只是为了逃出阿卡姆，现在按道理来说他们还没认识，小丑不应该知道她。
哈莉决定依旧保持沉默，贸然开口的话依照小丑喜怒无常的性格不知道会发生什么。她向琼比划表示不想开口。
琼不理解哈莉为什么这么不愿与小丑接触，诚然即使在阿卡姆小丑的危险程度都可以排在前几，但她之后要负责的那几位也不是好惹的主。她跟小丑不会有什么私人矛盾吧，想到这琼不禁头疼。
“她才刚来跟你没什么好说的，不要耍小心思。”琼还是帮哈莉应付到。
小丑听后标志性笑容消失了，随后又咧着嘴说道，“那希望下一次见面，可以跟你说上话。”
他顿了顿，盯着手里的扑克牌再次抬头看向玻璃补充道，“哈琳.奎泽尔医生。”
哈莉捂住嘴才没发出尖叫，不等琼开口，她已经跑出了特殊监管区。
他提前知道了她的名字，这跟过去不一样。疑惑在哈莉心中蔓延开，她记得小丑在阿卡姆是有帮手的，但他的手下势力有这么大的吗？如果有的话，他也不至于要靠她这个医生来逃跑了。
“我知道你不想面对小丑，但这么跑了还是有违医生的职责，你之后还是要面对他的。”后面赶上的琼打断了哈莉的思考。
哈莉忍住不翻白眼的冲动，心里吐槽到但凡你经常被他当工具人，甚至绑到火箭上炸飞，你也会不想面对他。
“算了你先回办公室整理下档案，明天就按照给你安排的日程表去咨询，至于小丑我会帮你的。”琼看哈莉不说无奈地说道。
终于彻底结束了，哈莉心里欢呼起来，离开的脚步都轻松了不少。她果然没看错，琼可以帮到她。
回到办公室，哈莉捏着鼻子，把屋内彻头彻尾地打扫了一遍。
在完成这些后，她把档案和日程表抱上桌子。哈莉啜着从门口取来的廉价咖啡，翻着这些文件。
嗯哼，明天第一位是小红，太棒了！这是一个良好的开头。
小红可不喜欢纸质记录，看样子她要去申请个录音机。
后面还有企鹅人，谜语人，疯帽匠等在哥谭非常出名的罪犯。
不过企鹅怎么在阿卡姆，哈莉记得他老是标榜自己是正经罪犯黑门才是他的牢房才对，或许是因为谜语人，哈莉心里暗暗想到，她过去听到过一些风声。
这么看除了小丑这个不定因素外，一切都是这么有意思。哈莉喝完最后一口咖啡想到。
现在正好是下班时间，哈莉可不想再呆下去，她拎起公文包回家去，期待着明天的到来。
-未完待续-
终于见面了虽然隔着玻璃😂，偷偷在丑哈里磕下谜鹅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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